有人替他撐傘,雪一片也落不到他身上,他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一步之遙的距離,卻像是隔著一道天塹,兩個世界的人涇渭分明。他微微俯身,帶著黑色手套的手,握住了她那隻凍得開裂的手,端詳著,也像現在這樣,淡淡地說了句,“這麼好看的手,可惜了。”阮歌驀然抬頭,撞進他深邃冰涼的視線裡,就如漫天大雪一樣冷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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